她举起这封写的有些直白的信,掂量了下两人的关系,狐疑是否交浅言深。

可众柱基本都是过命的交情,她觉得还是合适的,再加上如果说得隐晦,对方根本不会听懂的顾虑

“就这样吧!”

她急于得到新结果,于是快速的放飞了乌鸦。

‘我和杏寿郎是第一个呐’因信里这么提了,也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过不知为何,以这种方式提起来,她倒没有日期临近的恐惧,反而只是当做周末到来——这样的寻常事。

“哎——”大概是激素的控制?女孩有些发愁,她觉得按照这情况下去,产后抑郁症也跑不了了。

她就是一个对于变化天生比较敏感的人,很容易因激素的起伏而情绪产生波动。

不对,现在不恐惧结婚,开始恐惧生娃了吗?

刚准备再叹上一大口气,就看到朝阳进去院子的方向,一个身影跳上了墙院,高过了还营养不良的矮树丛,这才让她看到。

是杏寿郎。

怪不得刚刚听到切磋的声音停了。

只见不死川叉着腰,似有不满的站在一边,木刀还拿在手上。

应是打斗中间,杏寿郎突然跑神,跳到了墙上。

‘他们在干嘛?’

这激起了文景的好奇,于是继续看下去。

下一刻,杏寿郎已经从墙外翻了回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彩色的东西。

与此同时,墙外的喊声再度响起,是沿街走巷的卖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