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讲述了几个月以来他们是如何在东南亚找到无惨的信众,分好几路跟着上了船,又在日本境内倒腾许久,终于找到了所谓的‘神村’,却在之后被顺手利用的事情。

“现在调查的末稍阻断在了戒备森严的军队那边。”那个大臣住在山顶,从山脚开始,就是层层的卫队,而且他在那之后基本不出门,只看到有装着士兵的车子进去,基本只有空车出来。

“可恨,无惨那边竟然还有这样的鬼!”如果都是这样的鬼,那他们斗争的量级就会高出不知多少。

愤怒中的不死川不小心和花柱的视线碰到了一起,他触电似的迅速扭到了一边。

“?”富冈从刚刚开始的疑惑,终于在这里爆发,“不死川,你为什么和花柱穿同样的衣服?”

如果实在没衣服穿,可以借给他一两件,富冈用眼神表达着友好。

杏寿郎猛地咳嗽一声,掩盖住了富冈大半的话,霞柱抬头看天,岩柱拨动了一下佛珠,嘴里好像在念着“不要跑神”,音柱一直周身带着沉痛的气氛,只是瞟了一眼,没像之前似的调侃。

于是话题就这么冷住了,话题的中心,风柱恶狠狠的瞪住富冈,话说的很平静,“因为是花柱给我缝的。”

富冈还有些不解,以他对不死川的了解(如果他真的有这种东西的话),不死川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像在害羞。

接下来,水柱准备把自己的感觉问出来,好在杏寿郎立刻制止,挑了其他话题,“紧急的事情说完了,是否要介绍新的同伴了呢?”

话题终于被带走了,主公为其他柱介绍了新升任的蛇柱,近几个月数量极高的鬼让伊黑很快就升了上来。

伊黑,杏寿郎早在之前就知道这个人,他是父亲救下来的,没想到都已经走到和自己平齐的位置上了。

‘父亲’一想到父亲,就想到了他的死,就想到文景,就想到上弦三,‘不知道文景一个人待在安全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