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它就又想起自己那次看管失误造成的后果,嘴上也就停下了念叨。
嗯?
五阔停下步子,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我是什么时候多了自言自语的毛病?”
“吧唧”,它原不准备深究这个,鬼里面神经有问题的遍地都是,可行走间,脚底的触感非常不对劲,“嗯?这泥怎么这么软?”
一脚下去,就陷这么深,好像它不是只多拿了只手,还多拿了许多东西似的。
“吧唧”,它又抓了抓脑袋,觉得头很难受,却不知是个怎么回事。
‘大概是太高兴了?’于是又安慰自己,“行了行了,不过是一切恢复如初罢了,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对,我怎么又开始自言自语了。嗯?实验地在哪里来着,在大岳山的洞里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咳咳——”五阔突然觉得气儿有点不顺,脚步不停,只感觉自己越走越沉。
摸了摸脖子,它只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插/在里面,刚想疑惑,又觉得自己奇怪,“真是的,成了鬼可不就是凉的了吗?又想起做人的时光了。”
那个时候,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经常上回一起吃饭的家伙,下回就见不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碰见了有血鬼术的鬼,没搞清楚情况就冲进去,结果就死了。
以五阔的观点,在他们这行里,讨人喜欢的家伙一般活不了太长。
讨人喜欢,就得说别人爱听的话,做有利于别人的事儿,一个人被困,一堆人来救,结果大家都死那儿。
所以,活下来的净是些偏执的人,对生活或者复仇有执念,不管不顾就要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