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灯被迅速放下,杏寿郎转身抽刀,抵住了来自旁边的攻击。

文景被熏的发晕,依稀从间隙里分辨出,攻击少年的就是那只狗,‘老头呢?’

她在人手和人脚之间艰难的找出一条路,沿着墙壁找寻隐藏其中的老头,尤其警惕地上的尸堆,防止冷不丁的再被黑一下。

这地窖大概二十几个平方米,很快就走了一圈,除了已腐烂的尸体,没找到那个老头的踪迹。

回头看去,那狼狗已人立,高至两米多,正从上以力气压制着少年,相抵的刀和张大的嘴之间,时不时便蹦出火花。

“吼——”

文景将灯挂在石壁上,转身就从狼狗背后刺入。

“啊”,杏寿郎抵着利齿,一时不察,被利爪抓伤,只几秒,伤口就又疼又痒。

狼狗见势,颇有人性的咧嘴笑着,又要扑将上来,杏寿郎在意伤口,闪躲的同时大喊,“爪子有毒!”

它得意得看着少年左右腾挪,背上却有一个苍老声音喊,“后面!”

呼喊之间,狼狗歪头愣怔思考了下,随后背后就痛了起来。

“吼——!!”文景的刀已经扎了进来。

她惊诧的感受着手上的硬度,刀只扎进来十几厘米就遇到了极为凝实的东西,如墙一般抵抗着刀锋。

一秒后,狼狗要转身挥爪,被少年一刀砍下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