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巷里,胸口开洞的队员就垂头坐在尽头,他的尸体周围,地面、墙壁全部都是圆形的坑洞和龟裂圈,那样子——极其像是稹寿郎死亡现场的那些。

两者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稹寿郎胸口没开洞,只是被震碎了内脏。

“杏寿郎!”文景死死抓着少年,想说的话都在眼睛里,双方的眼睛里都变得湿润起来。

他们可能找到那只闯进炼狱家的鬼了,一年过去了,这只鬼果然没有被消灭,还杀了更多的人。

“我现在就告诉主公这件事!”文景立刻招呼乌鸦,让它去找距离最近的岩柱过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根据稹寿郎的遗言,应该是上弦三。

“”少年心中似乎有千百条江河同时穿过,被封上许久的记忆都涌了上来,一秒钟就像过了十几年一般。

他只能紧握着未婚妻的手,和那个沉默的凌晨一样,沉默的盯着那张绘制图。

一年了,所有的事情都有很多变化,他们没有了家,变成了在外的吉普赛人。

东京那边,自多摩川围剿后,一直有鬼在查找炼狱一家的下落。

无一郎逼问鬼的时候,竟然从对方口中听到了炎柱继子四个字,可见无惨对她的痛恨。

幸好主公从一开始就很敏锐的掩盖了文景的信息,只让她送礼物给柱及特殊位置的人,剩下的队员,即使见过她、知晓她,过上十天半个月,也就遗忘了。

一年了,他们杀了三个上弦,还确定了无惨某个拟态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