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烟花区,那边的人太多了。”
于是两个人也没有矫情,文景直接把胸口的衣物松开,让杏寿郎借着月光看右侧身体上的黑紫,反正之前也看一点了,而且情况紧急——俩人都是这么想的。
但当女孩亲手抓着腰带,将之松开大半——那一刻,简直像是迤逦的花丛突然被风吹伏在地,花枝、花叶、花瓣全部散落在地。
再将系在下摆里的衣服抽出一段,好为敞开怀做准备,如此原本领口的肌肤就被松散的衣料露出来更多——杏寿郎迟滞的思路,到了这里突然才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和上次视野迷糊不清不同,此刻,现在他们都意识清醒,且距离不超过一米。
文景也意识到了,一个寂静的空档里,她听到了对面少年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让疼痛中的她一下晃过神来。
‘不好不好不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种气氛了!’
她的手本来就废了一只,现在吊在脖子上,现在另一只手也迟疑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兴许是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求救,又或者杏寿郎脑补了什么,下一刻,一只手按住了文景左边的衣襟,让它不至于乱跑,敞开得太多,另一只手越过了文景,抓在右边的衣服上。
其实此刻女孩身前的皮肤已露出几分,可杏寿郎还是低声说了句,“抱歉。”
就将右边的胸口连同腰腹全部大敞开了,纤细的脖颈、如玉般的皮肤、带着曲线与男性截然不同的腰腹。
文景仰头望着天,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一样,被对方盯着的视线如有实质,一寸寸的侵蚀着她的身体。
杏寿郎看到了自己粗糙的手,与那种纤细对比,自己的手掌就变得很大只,‘女孩,好不一样啊!’
这本该美好的景象,衬得白色裹胸下方的那一大片黑青额外刺目,伴随着末端肋骨不自然的向内凹陷,“骨折了,应该有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