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含各种专业的词汇,看得文景头都大了,而且翻译这么一厚本,才只给10日元的报酬,怪不得能轮到她了。
“我能将书拿回去翻译吗?”马上就要新年,总不能天天来这里吧。
那个老古板的大家长还是不点头,不讨论翻译工作本身,却开始说道起其他的,“你怎会懂这些洋人的文字,这个年纪按说早该嫁人了。”
梗着的脖子从见面开始就不曾低过,似乎脖子上带着个透明的矫正器,或者头顶着水珠一般的尊严,一低头就要掉下来似的。
文景实在是受不了这审视,直接抬腿走人,不顾得后面人的叫喊,用自己几个月内锻炼出来的脚力甩开了追兵。
“还回来!”追来的声音渐弱,她这才仔细听到对方喊的话,还回来什么?
一低头,是那本书。
刚刚一生气,手上抓着什么就全然不顾了,怪不得对方追出来这么远。
就这么还回去,不是文景的风格,前面也说过,文景这个女孩会在一些感觉到放松的时刻做些恶作剧。
所以,她决定回去玻璃工厂,将这书垫桌角或者塞到厕所里去。
想想那场景,大家找了一圈回来,呼哧喘着气,或者还在路上讨论着,要如何找个画师张贴公告,结果一回来,看到他们珍惜的书就垫在桌角下。
又或者遍寻不得后,某天在放厕纸的地方找到了这本书。
哈哈,那个封建大家长想必会气得头发竖起来,如果能这么恶作剧炼狱稹寿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