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无效,江户川乱步抬头,朝着琴酒的嘴角狠狠的咬了一口。
琴酒从他身上坐起来,用拇指擦拭着嘴角溢出的铁锈味。某人坐起来舔了舔牙齿上沾到的血,“让你欺负我!咬死你!”
“什么事。”他没有过多的计较,拿起桌面上不停响着的手机。琴酒走出屋内随手带上了房门,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几近爆发。
而后他拧开房门,“你自己睡觉,我有事。”
再回来时,已是两个小时后,琴酒手上拎着便利店买的蜂蜜和白粥。
安全屋内的灯依旧亮着,但却不见床上人的半点影子。
卫生间的水声淅淅沥沥,直到他冲泡好蜂蜜水依然没有停歇。他烦躁的抽了一根烟,看到了被翻动过的日记本。
江户川乱步顶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脸上的红已经完全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正常的白。
和某人相处四年的时间,琴酒甚至比江户川乱步更了解他自己的身体。
他扬起下颌,示意桌上摆着的蜂蜜水和白粥。“吃了。”
乱步听话的凑过去小口小口的吃着,头顶的灯光被黑暗笼罩,是琴酒拿了一条干毛巾在给他梳头发。
习以为常的动作,过去的几年都是这么度过。
琴酒的手指穿过顺滑的头发,掌下触碰的皮肤带着水汽依旧带着凉。某人的手总是暖不热,每到冬天总是狡黠的将冷冰冰的手伸到他的脖颈下,将他当成暖宝宝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