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温迪和钟离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直到两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温迪才开口:“让令亣跟达达利亚一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招架得住。”

“事关她自己的秘密,她应该不会放松警惕。”

“也对。”温迪同意这个说法。

钟离:“让他们先离开,有事?”

“有事是老爷子你吧。虽说神明并不需要事事掌控,这种民间的小契约你忘记或者不怎么在意也正常,但忽然又想起来就有些不对了。”温迪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其实有些担忧,“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说?”

钟离沉思了片刻,摇头:“我并不清楚。”

温迪沉默了,他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可能,最期望的可能竟是那他们都不怎么想面对的磨损,实属有些荒谬。

钟离:“按时间来说,记起这个契约的时间正是你吹散令亣身上的枷锁之时,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跟令亣没有关系。”

温迪说:“刚刚你没说。”

钟离反问:“你不也想让她认为这其中没关系?”

“我只是想让她活得轻松一点。”

这句话之后又是沉默。

最后是温迪打破了这沉静:“罢了,还是让令亣先问问阿贝多吧。兴许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

“希望如此。”

令亣和达达利亚步伐不慢,不过在来到绯云街正街的时候达达利亚停了下来,也拉住了要往前走的令亣。

令亣有些奇怪,她刚想问什么就发现了不远处的队伍,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跟达达利亚一起站在街边。

那是往生堂的送葬队伍,头戴乾坤泰卦帽的少女走在最前边,面色严肃,气场强大。

她好像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也能感染所有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