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走进主宅,发现没人但隔壁房间有动静,于是八重神子转身往隐约传来说话声的偏殿逐渐靠近。
八重神子听到了神里绫人的声音,是在对谁说话吗?乐于听故事的八重神子放轻脚步,果断一个听墙角。
神里绫人的声音响起,“托马,如今稻妻局势不明,神里家面临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是能看清利害关系的人,如果不想卷入其中,就早些离开吧。”
紧接着八重神子听到另一个少年的声音回答道:“……我的父亲曾告诉过我,要做一个忠义之人。”
八重神子找到个能看到两人身影的交流,阳光透过窗户倾泄而出的房间角落,神里绫人继续对金色头发的少年说:“你身为局外人,待在神里家的日子里,没有把这边的情况说出去,就已经很好了,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甚至还有其他家族的一些人,都曾用钱收买过你。”
“被你看到了吗?”
“不,我猜的。”
“……我不信。”
“呵呵。”
声音消失半晌,名为托马的少年终于开口:“就当是忠于我自己的吧,待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我已经无法对某些事情视而不见,怀抱遗憾和愧疚回归到平凡的生活中,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请让我留在这里,我愿尽我所能,为少爷和小姐尽一份薄立,未来你们所要走的道路,也必定会需要我这个帮手。”
金色头发的少年单膝跪地,撩起神里绫人的一片衣角,轻轻吻了上去,八重神子知道那是来自蒙德的一种仪式,旧蒙德的骑士向贵族献上忠诚的最高礼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