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确实过得费劲,为了把自己塞进那套礼服裙,他晚饭都没敢多吃,今天这一遭他算是彻底明白宴会上女士们最深刻的烦恼之一了,这但凡敢多吃几口,衣服就能让你出洋相,太惨了。
可他现在22岁啊,虽然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不在成长期,但他生理上还是个壮小伙啊!今天这跑来跑去的,后面更是紧张刺激,他能不饿吗?!
可能是因为之前脑补了一番zero一周目时独自一人的惨样,勾起了诸伏景光的满腔的内疚,他用慈父看儿子一般怜爱的目光看着降谷零:“今天出门前,我给萩发了条信息,让他们帮忙买点吃的回来,你现在能吃到什么,就看他们买了什么回来吧。”
“太棒了!”降谷零星星眼。至于景那奇怪的眼神,当然是充分利用啦!
诸伏景光轻抚他狗头:“那我先去准备夜宵,等我20分钟,你要不先去洗个澡?”
降谷零盘算了下接下来的工作量,点了点头:“行,我先去洗个澡。”
诸伏景光颔首,转身去了厨房,降谷零从榻榻米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身体,拎着浴巾就往浴室走。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安抚着身体的疲惫,带来一阵舒适,他无声喟叹,仰着脖子接受热水的冲淋,脑海中却仍在思考着纷杂的信息。
所谓的“不老药”、贝尔摩德、组织的目的……组织……
他搓揉头发的动作一顿,任由温水哗啦啦地从他身上流过,电光火石间,他有了一丝猜测,而这丝猜测几乎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犯了一个错误!他竟然在用一周目几年后的贝尔摩德来推断二周目此刻贝尔摩德的举动!在看到贝尔摩德卸除了伪装后,他竟然下意识地认为她已经结束了任务,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还有下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