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白不理会对方的嘲讽,略过虚假的客套,选择单刀直入:“你最近有没有空?能不能教教我你的祖传绝学?”
[艹,出事儿了?你在哪儿,原地带着别动,我这就过去!]
话筒里穿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辛白都能想象到对方此时的样子,一定是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满世界找他昨晚上床后随便扔下的衣服,那声“嘶”可能是脚趾撞到了床头柜,没骂出来说明他的素质最近的确提高了不少。
“别慌。”辛白不想让朋友焦虑,公寓的事不能说,但她可以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没想犯法,也没被追杀,最近有个小项目有这方面需求,纯研究性的,我才找你问问。”
话筒里的嘈杂声停下了,对面的人似乎在找辛白话语中的漏洞,十几秒之后,他才懒洋洋开口给出回答。
“那就晚上7点,老地方见。”
辛白诚恳发问:“能早点吗?我12点之前必须回来。”
“怎么着,你现在还穿水晶鞋了?”调侃归调侃,对方还是同意了辛白的请求,“那就1点,直接去后门。”
“ok,一会见。”辛白等对方先挂了后,才按灭手机屏幕,起身去收拾自己带的东西,顺便想着提前一站下车,去市场给他买点下酒菜。
辛白找的这人叫蔡业,是小时候在福利院认识的,跟她这种7、8岁就被送过来的不一样,蔡业14岁那年才来到福利院,待到16岁就走了。
蔡业的身世比较奇葩,他属于典型的“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的类型,如果单纯只是这样,他大概也能拥有一个虽然不太受关注,但至少衣食无忧的童年。
然而蔡业没那么幸运,他的父母极其不靠谱,父亲只想着吃喝玩乐,母亲则将“夫唱妇随”贯彻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