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觉得局势多变,本想姑娘及笄就送姑娘出嫁的。

若侯爷有个什么,姑娘这两年就该十分艰难了。

“船到了就去接回来,怎么?如今你们侯爷睡了,你们家连货都接不了了?”忠顺王道。

“是!”李青河应了声。

“圣上该回宫了。”水溶道。

忠顺王看了他一眼,“承恩公府?”

“我再想想。”

“成!这里人够用?我那里还有几个得用的。”

“圣上拨了龙禁尉。够了。”

忠顺王方起身,往正屋去了。

“圣上,该回宫了。”

“嗯。”

圣上本坐在林宥床边的凳子上,听了便起身了。

忠顺王趁机往前去看了看林宥,还是昏迷着。

他偷偷伸手又去推了推他,臭小子,别睡了。

“回罢!”

“哎!”

忠顺王表情沮丧的跟着走了。

送走了圣驾,李青河赶紧来给林宥喂药,黄院判几个也去了林宥那里坐着。

“这是!”李青河突然转身,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一枚玉佩。

龙纹,圣上的玉佩!

他从林宥枕头下看到的。

水溶看了一眼:“给他放回去罢!天子之物,给他压一压也好。”

“是!”

李青河又放了回去,可手里又摸到了一张纸。

拿出来一看,好像是一段佛经。

看来也是圣上亲手抄的,他又好好的放了回去。

这才慢慢的给林宥喂药。

黄院判在给水溶和萧一挨个诊脉。

诊完了也未说什么,总归死不了。

“方才我一直在琢磨,林宥这个病,兴许是某种不是毒的东西,会让他加重,就如同有的人用了一些好好的干果子就会气喘,严重时会要命。”

黄院判道。

“那些花加上熏香?”水溶道。

“很可疑,但没法证实,林宥的病实在特殊的,哪里去找类似的病例来试?”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病,还只以为战场回来所以…那能知道他有病的就只能是承恩公府了。”水溶道。

又低声道:“当初先皇后…”

黄院判摇头:“先皇后这病拖了两年,并非一夜之间。”

水溶冷哼:“也是,皇后活着才对家族有益。”

黄院判垂眸。

“古书有云,凡奇花异草,若有毒性,那它身旁定有解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