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幼凡：“……”

“我是问，后面呢？”

柯幼凡此刻垂着头站在柯厉凡面前，仿佛一个被训斥的小学生，他涨红着脸憋了半天却像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似的。

柯厉凡看着柯幼凡这个反应心头一凉，正觉不妙，火又要上来，便听见面前的人小声哼唧道：“就……继续亲啊……后来亲得我腿都软了……”

柯厉凡：“……倒也不用给我描述你的感受。”

“啊？”柯幼凡完全没领会到柯厉凡的意思，嘀咕道，“这不是你非要问我的……”

柯厉凡无语，却又免不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柯幼凡一向不太会说谎话。

“……大哥？”柯幼凡忍不住叫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我气了吧？”

柯厉凡瞥了一眼柯幼凡，终是叹了一口气，道：“幼幼，你长大了，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既然是你自己选的，大哥也不想干涉你，但是，唯独有一点……”

柯幼凡睁圆了一双杏眼，“什么？”

“不许太惯着霍境野。”

柯幼凡的眼底浮上一丝疑惑，怎么……才叫惯着霍境野啊。

“就是，”柯厉凡在脑子搜索着一些尽可能委婉的说法，“不能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比如，他亲了你一次，还想亲第二次，但是如果你不想，就要学会拒绝他。”

柯幼凡不解：“可是他是我男朋友啊，而且……我其实也有点点想亲的，他亲我很舒服的……他会……”

柯厉凡：“……可以了。”

柯幼凡：“喔。”

“他是你男朋友，但他也是个男人，”柯厉凡伸出手，揉乱柯幼凡的头发，“男人……都很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