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晓草笑出声：“你俩还挺纯情。”

……

此刻，冰球场馆内，尖叫声震耳欲聋。

柯幼凡呆呆拿着手机，看着照片上的人穿着似曾相识的11号球衣。

——“怪不得霍境野的球衣是11号啊。”

——“你知道为什么‘昆’的球衣是11号吗？”

耳边的一切嘈杂声都像是在这一瞬间都被隔绝在外了，柯幼凡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越来越重。

这是昆第一次在社交平台公开发布自己的照片。

虽然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但是柯幼凡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下巴的轮廓，手臂的肌肉线条，还有……人鱼线上那颗显眼的痣。

太熟悉。

混乱的思绪像是在顷刻之间炸成烟花，粉红色的烟雾弥漫，直至充斥整颗心脏。

“怎么了？给我看看！”蒲晓草把柯幼凡的失神看得一清二楚，伸手夺了他的手机来瞧。

“这……”

“晓草……”柯幼凡呆呆地转头看向蒲晓草，“霍境野刚才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昆的球衣是11号。”

蒲晓草愣住了，“你是说……昆就是……”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柯幼凡的手机屏幕，仔细辨认过后，也认出了这下半张脸，“……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