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先走到过道中央，让出了座位前的位置，柯幼凡便慢吞吞地挪了出来站在了他的前面。

柯幼凡刚想要往出口去，霍境野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你先下车等我一会。”

“……啊？”柯幼凡有点懵。

霍境野伸手替他理了一下外套的领子，“不要走，就等我五分钟，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柯幼凡不知道霍境野为什么要他等，但还是点了点头下车去了。

……

半分钟之后，在满溪度假村房间里的柯厉凡接到了来自霍境野的电话。

电话接通，霍境野自报家门，穿着睡袍坐在阳台躺椅上的柯厉凡便轻轻笑了起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

站在大巴车过道上的霍境野此刻拿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紧，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不远处，柯幼凡正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很乖地在等他。

两分钟后，柯厉凡抖了一下指尖夹着的香烟，不急不缓地对着电话那头开口：“霍境野，我承认你确实算是个难得一见的冰球天才，但是什么样的天才在我柯厉凡这里都不好使，难不成天才的承诺就会格外有分量吗？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你凭什么觉得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服我？”

霍境野闻言沉默许久，他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柯厉凡的问题，直到空气都要凝结，他才终于再一次缓缓开口：“霍境野的承诺确实没有分量，那么……如果是‘昆’的呢？你觉得，如果他用他的职业生涯作为承诺，能有这个分量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而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随后，柯厉凡略带惊诧的声音传来：“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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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妈的……这口事后烟差点给我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