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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之间也有互送卧底的好习惯,他们在弗纳的卧底早已将斯内克身边deer的资料传回了组织里,然后由贝尔摩德给波本易容,替代此人。

之前波本一直跟在斯内克的身边,对方警戒的态度一直都没有变过,又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将货物装车的地方,他便明白,已经被搬下来的货物里都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药物样品还在货船上!

一旦真正的的药物样品被转移下来,波本会立刻提醒琴酒,采取其他计划。这时,负责出场的就会是贝尔摩德。

也因为一直跟在斯内克身边,波本不方便使用组织的通讯耳麦,于是按照要求在身上放了窃听器。

直到现在,安室透才终于将身上的窃听器取下碾碎,换上耳麦。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安室透才冷笑道:“你的这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配上你的声音,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虽是这样说,但两个人都没有将易容揭下来。

嘲讽的过程中,安室透也没忘记将斯内克指定的三个箱子打开,但他仔细观察后,箱子里面就只有金属酒壶,酒壶还是空的。

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莫非a船上的那五箱才是真正的药物样品?

安室透迟疑地说道:“琴酒,里面都是空的金属酒壶,你确定这个就是我们要的东西吗?”

耳麦的另一端传来了些许枪声,传入耳麦的声线冷戾:“检查酒壶内部。”

凯利梅尔拿起其中一只酒壶摆弄了一会儿,言语带笑:“波本,你知道九曲鸳鸯壶吗?”

安室透皱了皱眉:“鸳鸯壶?”

“华国古代有一种酒壶内分阴阳,中间有内胆隔开,一部分装真酒,一部分装毒酒,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机关,就可以轻而易举将无毒的酒和毒酒转换,一般是用来毒杀人的。”

“你的意思是,这些酒壶也是鸳鸯壶?”

凯利梅尔动手将她拿起的那一只酒壶拆卸开来:“虽然不是鸳鸯壶,但其实也差不多,这个酒壶被改造过,表面上是金属制造的,但内里并非如此,酒壶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隔层,用来盛放药物样品。”

说完,凯利梅尔已经将酒壶完全拆开了,露出了里面几十颗微小的药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底部里装的药物样品加上酒壶的重量应该和全金属制的酒壶重量相等。”

凯利梅尔将底部盛放的药粒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这才勾起唇角:“藏得这么深,看来就是我们要得到的样品无疑了。”

趁着凯利梅尔检查其他酒壶的时候,安室透速度极快地藏了一粒药在衣服里:“要是我们没有发现酒壶的端倪,很有可能将注意力放在a船被命令转移的货物上,而且那些也的确都是药物,抢回去后也需要一定时间检测。要是我们真的上当,那就做了白工了,因为对方早已将真正的样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