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礼仪问题。”楠原刚站直身体,认真地说。

阿纲:“…………”

他偷偷和诸伏景光打眼色:‘光哥,你之前说的[有点像是乖巧版的zero]的那个后辈,不会就是这位吧?’诸伏景光回以肯定的眼神。

阿纲:“…………”

认真的?

这孩子也过于乖巧了吧?

他哪里像降谷零了?

楠原刚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在打什么眼神官司。

他对诸伏景光说道:“由井前辈,室长让我转告,这些文件都是需要紧急处理的,最好傍晚之前能处理完毕,带回到屯所。”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处理的,辛苦你了,楠原君。”

“不,这点小事还请不必在意。那么,我下午还有剑道的训练,就先失礼了。”楠原刚对诸伏景光敬了个礼,之后又对阿纲点头道别:“再见了,泽田君。”

“哦,好,再见。”阿纲话刚说完,就见这个活力满满的少年如同一阵风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家政教室里失去了踪影……

“他这……哪里像降谷先生了?”

阿纲黑线。

诸伏景光轻笑:“楠原君身上的那种认真、执拗、不服输,还有那种敏锐的直觉,都很像小时候的zero。”

……啊。

原来是在说小时候的事?

对啊,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是幼驯染,当然比谁都了解小时候的降谷零是什么样的。

只是阿纲很难想象,那个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男人也会有像楠原刚那样活泼又天然的模样。

“所以说楠原君有点像是乖巧版的zero嘛,”诸伏景光眨眼,“zero看上去是个优等生,实际上却是个小刺头哦?不过他的刺头不是自己想要刺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因为与众不同的发色,降谷零从小就在他人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中长大。

他又不是能忍气吞声、任由他人编排的性子,因此而与他人产生争执,甚至动手打架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