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途径医院的队伍除了玻璃,也把那个地下仓库里的药品给搜刮了一部分回来。

药品原本就没剩太多, 只能拿外面那一圈铁柜里面装的, 大多都是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外伤药,精神药物也有一些, 名字太复杂,就直接给全部带回来了。

走出电视台大楼, 看见陈访桐和郁黎正好也刚回来。

隔着铁闸门,铜大的人把一些书本之类的东西给了两人, 说了些什么, 便急匆匆告别离开了。

“怎么样怎么样?”沈未忙不迭跑上去。

陈访桐:“挺好玩的呀。”

“等等, 你说的好玩指的应该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对吧。”

于是她看向郁黎。

郁黎摇摇头:“不算。”

“嗯,不是。”陈访桐回答。

走回宿舍的路上,四只鸭子正在水田的沟渠里面划水。后面的蛋场里面则整整齐齐地坐满了母鸡,还有一鹅两鸭。

这么多天过去,当初从鸭蛋里用小太阳孵出来的小鸭子已经褪去了黄色的绒毛,体型变得修长,毛色变成灰扑扑的棕色,掺杂着深色的点状羽毛。

砰的一声,陈访桐把铜大给的书籍放在餐桌上,大概有五六本,本本都跟砖头一样厚。

“继续继续,然后六楼那个狂躁的男人怎么样了?”

沈未抽出小板凳,顺手抽了本书放在膝盖上翻阅起来。里面红笔蓝笔做了很多笔记,还夹着不少小纸条,似乎是谁用过的教科书。

“他一直想跳楼。”陈访桐说,“然后万子菡说,这种情况要用精神上的条件来进行约束,所以郁黎就说,可以跟他掰手腕,赢了就让他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苏梓临一脸费解地坐下来,把小太阳够到餐桌旁边:“然后呢”

“嗯,然后”陈访桐移开目光,回忆般眨眨眼,“右胳膊脱臼,大腿肌肉拉伤了。”

苏梓临:“?掰手腕掰的”

“掰手腕掰的。”

“不过郁黎后来还是帮他接回去了。那个人现在应该正在苦练掰手腕。”陈访桐说,“好像已经忘记要跳楼的事情了。”

沈未正低头看着书本里面密密麻麻的字:“不是吧,还真有这一条方法?!”

“然后,龙湖街北路3号单元楼有一个哭了一个月的女人。”陈访桐掰着手指继续数道,“说是一直有七彩丧尸围在她身边跳霹雳舞,还做地板动作。”

苏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