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奈:“?”
她与近朝颜过分诧异的目光对上,停顿了片刻,深褐色眼眸温和,轻声询问:“夫人还记得哪些事情?”
近朝颜被她这种奇怪的“失忆式询问”问得一怔,试探着回答,“我们不是在从意大利回国的私人飞机上被袭击的吗?然后我跟他一起跳伞?”
“对。”
千奈鼓舞地接,“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因为恐高晕过去了……吧?”现在想到从舱门的几千米高空往下跳,近朝颜后知后觉还有手心出汗的感觉。
“……”
千奈沉默了一刹。
她想起来之前乡镇医生过来时,说过近朝颜的发烧症状大部分还是心理原因引起的,过度劳累只是外因,再加上她和草壁在半空中降落的时候看过的那道让对方极其惊讶、瞧着绝不符合云雀先生风格的能量。
片刻后,千奈笑了一下,“对,您因为恐高晕了过去,所以云雀先生背着您,带着我们找到这个村庄,因为您惊吓过度、又有些着凉,高烧了两天,所以我们暂时在这里停留。”
“啊。”
近朝颜用汤勺努力把汤翻凉的动作停了,她双眼写满不可思议,慢吞吞地摇头,“总觉得你说的那个会背我的男人,跟我认识的云雀恭弥,不是一个人诶。”
话音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