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应该是她的错觉。

“不打扰你们聚餐了，我们先走……”

姜璃的话还没说完整，被秦语截住：“既然这么巧遇到了，不如音乐社和舞蹈社来个联谊吧，我们就在这里跟你们一起吃怎么样？”

姜璃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却不按她的想法来：“可是我们在另一边已经订好了位置，老板那边也……”

“我们又不是不在这里吃，只是挪一下位置而已。”秦语再次打断她，说话是笑着的，但眼底没有笑意。

姜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啊，那你也要问问别人社长同不同意？”

秦语把目光看向了刚才一直没说话的沈既望，还没开口，梁栖月的声音却冒了出来：“哥，我都跟你说了，不要把鱿鱼和五花肉放在一起烤！位置就这么一点……”

梁肆：“那你想烤哪个。”

梁栖月：“当然是先烤鱿鱼啊。本来就烤得好好的，都快熟了，你突然把生的五花肉放进，这样很容易烤糊的。”

“你把五花肉放那边空的位置，别跟鱿鱼挤在一起。”

两人的对话看似是围绕着食物展开，但放在眼下这个场景去听，却感觉有点意有所指。

姜璃几乎是秒懂，就连沈既望也听出来这话是梁栖月对他说的。

“不了，大一的小朋友怕生。”沈既望拒绝了。

音乐社那群萌新听到他这句话，在那里窃窃私语。

“我们社长喊我们小朋友？我没听错吧？”

“我甚至还从那三个字里听出了点宠溺感。”

“我不管，他就是在喊我小朋友，我确实怕生。”

“舞蹈社很多美女啊，你们真的不想联谊吗？”

“社恐人士表示我只想安静干饭。”

“我也是，我烤肉还开始没吃呢。”

沈既望就坐在梁栖月旁边的位置，他的手臂搭在她后面的椅子上，突然凑过去问道：“鱿鱼熟了吗。”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说话时的气息都能喷洒在梁栖月的脸上。

她的耳尖有些红，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熟啦熟啦，没有五花肉早熟了。”

沈既望：“你不喜欢五花肉？”

梁栖月：“不喜欢。”

沈既望：“为什么？”

梁栖月：“肥。”

“……”

对面那群正在吃五花肉的学生看了看自己，犹豫了几秒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