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舒觉罗氏带着小女儿进宫。
一见躺在床上的长女,舒舒觉罗氏就淌下泪来。
“你怎么……就到了这个份上,你是要剜额娘的心啊我的儿。”
皇后冷笑,“额娘既已经剜了一块心,怎还要把另一块心肝往宫里送,是我与三妹加起来也及不上法喀的前程吗?”
舒舒觉罗氏摇着头流泪,“不是的不是的,额娘没有不要你们姐妹,是福晋说皇上不想让法喀袭爵。”
站在舒舒觉罗氏身后的少女上前一步扶着她额娘坐到皇后床前。
“长姐别怪额娘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她耳根子软,我不怕的。”
皇后叹了一口气,“额娘这样立不起来,法喀又小,等我走了我只怕你们被福晋生吞活剥了。”
“你也不必想着进宫了,原本我也想着这事,只是皇上说了回头让法喀袭爵,再指一门有权势的妻家,给你也找个好人家,额娘也赐个诰命。如此倒也周全了。”
少女不解,皇上怎么费那么大周章,她早就知道进宫时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看着幼妹脸上的不解,皇后嗤笑一声,为了他的心上人呗。
皇后的娘家人来看了一遭后,她的身子竟然隐隐有了好转,正当众人以为她或许能撑过一个十天、两个十天的时候。
二月二十五日,皇后再度吐血昏迷,太医们紧急救治后,第二天卯时终于悠悠醒转。
被救醒后的皇后眼神出奇地明亮,众人心里有了预感,这是回光返照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