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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那边也同样有忠心的下人看着宅子,都是家里的家生子,一家子的身家性命都捏在主子的手里,但是结果你——而且这样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有人理应外伤。风水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懂,但是儿子也听说过,风水——只要动一点点,那最后的结果可就差的远了。”

“不错——祖父,孙儿也觉得小心一些的好,毕竟——我们家里这两年真的是出了太多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孙儿都觉得有些奇怪。”

先后死了两个儿媳妇,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孙子差点淹死,现在回想起来,贾代善也觉得自己家里需要去庙里拜拜。

但是——风水——

“史家表哥的信里还说起了金陵族人那边的一些事情。我们和宁国府大伯父他们家都好多年没有回过金陵了,对金陵族人那边的事情也多是听老宅子那边的人说起的。但是——就是老宅那边的人我们也多年没见了,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说真的——孙儿有些担心。”

“金陵那边族人怎么了?”

贾代善之前多在边关,就是京城都好几年回来一趟,更不要说金陵了。

后来虽说回了京城,担了“经营节度使”的位子,可金陵那边——同样没有时间过去。

所以说,对于金陵族人那边的情况,贾代善是真的不怎么清楚。

“孙儿将信带来了,祖父自己看吧!”

这次或许是因为有事情要交代,所以史湘凌给贾瑚的信写的很正经,不然——贾瑚也不管给贾代善看。

贾代善看完信,一把排在书桌上,将书桌边上的笔都振到了地上去了。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也太过猖狂了。”

他在京城里每天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就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