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不能以伪善的面目让她信任,那就直接粗暴的最后进行利用吧。

他手中的黑色□□被他打开了保险阀。

他伸手抓住波本的头发,强迫他抬起来头看着他。

黑色的□□轻佻的抵上男人的下巴。

“即使面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准备分手吗?”

是因为知道所有人都看在琴酒的面子上不会动她吗?

不,更准确的是,看在站在她身后的琴酒,根本就没有人敢动她。

百利甜的呼吸加快。

这种威慑力,这种让他梦寐以求的权利感。

即使已经深深的得到了朗姆的信任,在组织内部目前也处于绝对不会让人看轻的地位,而且他的年龄相比较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朗姆可以说是年轻到毫无经验。

可百利甜并不满足。

即使他在面对朗姆是乖顺到像他养的一条狗,可他心中的想法永远是取而代之。

他是一个野心家。

而恰巧他在情报上的能力让他有将这份野心化为现实的能力。

他的瞳孔因为自己的幻想而兴奋紧缩,手下也不自觉的加了些力道。

安室透的眉头皱了起来,下巴随着他手上的力道抬起。

“你疯了吗?”苏格兰在一旁听明白了。

他走过去把百利甜的枪拍开,把安室透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