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说话时,她的肚子好像应和一般发出一震肠鸣声,好像在证明她说的绝対没有半点假话。

少女的脸色还是很憔悴,嘴唇上也只有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粉色。

室内的温度有些偏凉,但窝在温暖被窝中的晴子把脖子也缩到里面,发出了舒服的一声长叹。

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是医院那个有些单薄的白色消毒被。

“黑泽叔叔帮我换被子啦。”

晴子螨虫过敏有些严重,所以平时出游的话都会带一个一次性被罩。

这次事发突然,没想到一向不在意这些小事的黑泽叔叔还记得。

“你有帮我送安室先生回家吗?”

安室透如果知道这是晴子的叮嘱,估计会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晴子是想为打三份工的安室先生省一点钱啦。

再重复一遍。

日本的打车费真的很贵很贵。

她不好意思让安室先生送她来医院还要自己出钱打车回去。

“嗯。”琴酒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但晴子就感觉很放心。

“有送回去啊,那就好。”她的声音又变得模糊起来,看样子是还想睡一觉,“那就好。”

但在沉默一会之后。

琴酒本以为睡着的一团被子中又冒出了一个迷茫的声音:“黑泽叔叔,我初吻没了。”

她辛辛苦苦保留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啊。

虽然也没什么,但晴子还是感觉有些可惜。

她想象中的初吻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应该是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