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不爽,但琴酒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他径直走向晴子床前,安室透十分有眼色的拿起桌子上的病例递给他。
别说他狗腿,他只是想要活下去。
琴酒的脸色随着查阅渐渐的黑了下去。
尽管刚才在电话中就知道晴子全身上下受到了不少的伤,甚至因为短时间的窒息,为了避免大脑损伤,还需要留院观察。
但是这些,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右臂脱臼,中指骨折,颈部压迫
晴子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生怕触到霉头。
她求助的眼神投向在一旁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帮帮忙!’
你不敢我更不敢啊。
安室透恨不得马上离开医院,离开琴酒的视线范围内。
省的他想起一些非常规问题。
晴子震惊了。
这还是她那个体贴又无所不能的安室先生吗。
你真的要我充满失望的看着你吗。
两人眉来眼去的功夫,琴酒已经连最下方的医生签字都看完了。
“咳。”晴子决定还是自己上。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类似‘没关系’,‘小事一桩’,‘这次又很帅气的把案件解决了’的话。
一个充满着烟草味的身体紧紧的拥抱住她。
晴子连视线都被遮挡住了,整个人埋在琴酒的怀抱中。
“黑泽叔叔。”
她感觉到身上男人不易察觉的颤抖。
晴子反而变得比之前更不加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