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明白他也被自愿束缚起来之后。
他的束缚已经没有了。
他小心翼翼的自造一层一戳就破的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告诉自己他的束缚还在。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他而已。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太宰治偷偷的观察了晴子两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这位刚入职一个月的警官小姐每天都十分规律。
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开车上班,十二点午休,下午五点下班。
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工作能力强,遇事冷静,处世温柔又不失强硬。
本就还在咒术影响之下的太宰治,在不见到这位警官小姐的时候已经快抑制不住了。
现如今这两天的跟踪,每当晴子的视线扫过他所藏身的位置,他就像见到爱丽丝的森首领一样,控制不住的开始兴奋。
即使他很清楚晴子只是无意间看过来。
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她在注视着我。
太宰治嘲笑着自己,却又沉沦下去。
“喂,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一帮流里流气的高中生将小巷中的太宰治围住。
看着面前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露出了被打扰兴致的不耐烦,为首的鸡冠头感到颜面扫地。
“你那是什么眼神!”鸡冠头恼羞成怒的叫喊着,接着自以为很有气势的扬起手中的棒球棍,“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正当太宰治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感到无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