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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修景才缓慢地偏过头看她,似乎在分析她的话,最后点点头。

过了片刻,他真的拿起手机,对徐祁年说:【哥,我进组了。】

可能正好在徐祁年应该下班的时间,他回复得很快:【看到新闻了。】

喻修景打字很慢:【我在上海。】

徐祁年:【很巧,过几天我要去上海出差。】

喻修景:【真的吗?】

他忽然不敢问,偏过头通过窗户的一点点反射,看到憔悴的自己。

喻修景:【如果我能请到假,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吗?】

徐祁年还没回复,甚至对话框里没有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喻修景就很快地给他台阶:【你工作很忙就算了。】

徐祁年:【看情况。】

徐祁年:【你联系我。】

喻修景回:【好。】

放下手机,喻修景觉得好了很多。

五年来都是这样,每每陷入无法调节的情绪,喻修景都会找一些和徐祁年有关的东西,慢慢看慢慢想,思绪就会被转移。

然而徐祁年剩下的东西并不多,他们离婚那年,喻修景在重庆,徐祁年在北京的出租屋里,可能是收拾了很久,所以喻修景回去的时候什么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