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卓野太粗野了,褚林一晚上都在哭,一开始低泣,后来干脆不管了,哼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灿烂都市的夜生活充满激情与活力,车的灯流汇聚成河,簇簇璀璨。褚林在云朝暮雨中被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闪了眼,他失神片刻,突然怀念在无人区时的生活——一间木屋,苟且又激情。
他想回去了。
穆卓野低头,咬褚林的脖颈,咬到了喉结的位置,轻轻磨牙。
褚林回神,咯咯地笑。
“在想什么?”穆卓野问。
褚林挪着腰翻身,他深深地看着穆卓野,伸指在他眉眼画了一圈,带着笑,“阿野,徐江丰给我下的药怎么好像全跑你身上去了,你是要弄死我了。”
穆卓野挑眉,“我用不着药,一夜七次没让你体验过吗?”
全是床笫调情的话,钻进褚林耳朵里,带起了作用,他小腹微微一抽,夸赞:“是啊,你天下第一。”
穆卓野接了褚林的话茬,又担心他,“你药性过了吗?还来吗?”
褚林掰着手指数,“才三回。”
穆卓野架起褚林的腿弯下床,走一步都颠簸,“抱紧了。”
“你想干什么?”褚林的脊背一路酥麻上脑,导致到回路突然不太正常,“阿野,你真的要去徐江丰跟前现场直播吗?”
穆卓野似笑非笑地看褚林,不否认。
褚林吓坏了,扭腰挣扎,“别,卓也,不行!”
穆卓野把褚林压在门板上,一股透心凉的触感瞬间涌入褚林的神经末梢,他蹭了蹭,眯起眼睛,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