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褚林懒得跟他发火,他冷眼相待,“行,正好了。反正我们以后就不用联系了,你跟那帮人也说一声,尤其是徐江丰,该舔谁舔谁,别挨老子。他要是不想好聚好散,我能有很多种办法让他在此地混不下去。”
山炮从没见过褚林这副模样,被唬住了,他咽了口唾沫,干笑说:“褚林,别生气啊,我哪儿知道你们怎么了!分了就发个朋友圈嘛,我好站队啊!”
“你站个屁。”
山炮继续说:“确实是徐江丰让我找你出来的,我以为你们俩吵架了,就想搭个线。操!他拿我当出头鸟打枪,自己人也没来啊!”
没来?
褚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朝周围看眼,确实没看见徐江丰的一根毛,他吃不准徐江丰打得什么注意,反正没憋好屁。
“我估计他不敢来了。”山炮讪笑,说:“他最近都不敢出门,欠了一屁股债,到处都是讨钱的打手,家门口都被泼了几桶油漆——啧,胆儿真肥啊,居然敢借高利贷。”
褚林没兴趣知道这些狗屁倒灶的事,他被酒吧封闭哄闹的环境闷出一身汗,口舌生烟。山炮很有眼力见儿,立刻递来一杯酒,鸡尾酒,闻的味儿都是冲的。
褚林没搭理他,走到吧台要了杯白开水。
山炮猛地一拍脑门,“哦对!你不喝酒。”
褚林仰头狠灌一口水,“你还有事吗?”
“没了。”
“没了就往边挪挪,别在我这儿杵着了,多浪费你泡妞的时间啊。”
“哈哈哈,行,那我走了,今天是兄弟我唐突了,这杯白开水我请,你慢喝!”
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