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栋梁若有所思片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要是不知道你跟徐江丰早分了,就你现在这状态,跟我们学校那些小年轻失恋消极的时候一模一样——怎么了?感情的创伤延时上头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褚林想不起徐江丰的脸,心里毫无波动,“没事提他干什么。”
“我就是提醒你一句,”叶栋梁凑近了一点儿,声音压得很低,“你旅游的这两个月时间,徐江丰至少来找我五次,问我你在哪儿。我后面都不敢从学校正门走,林,你自己长点心,我估计他还会来找你。”
“嗯,我知道了。”
吹了一阵风,褚林觉得冷,手冷,他往口袋里一揣,摸到铜铃。风还在吹,微微凉凉的,带着花的味道,褚林心思起了,把铜铃拿出来,荡在风中,叮叮当当。
“这是什么?”叶栋梁伸手想碰一碰,“景区纪念品吗?怎么没给我带一个。”
“别碰,”褚林躲开了,“我的。”
叶栋梁看不了褚林这副超脱非凡的模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收回手,往下咽了口唾沫,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自己回来干嘛的。
“对了,工作证给你,你带着,”叶栋梁把身份吊牌递给褚林,“马拉松期间走哪儿都能用,还能进选手更衣室,一水儿优质小鲜肉,都是你的菜。不会被人赶出来的。”
褚林哭笑不得,他明白叶栋梁的目的,大概是看自己这段时间过于消沉了,找点乐子解闷。褚林接了工作证,说了声谢谢。
弄的叶栋梁不好意思了。
叶栋梁继续忙自己的活,褚林闲着没事,原地站了会,肚子饿了,不想啃冷包子,收起铜铃往便利店走,一步叮当响,挺清脆的,回头率高。
今天学校热闹,被关了久的人闸门一开,全跟疯了似的闹,便利店人多得挤不下,褚林没兴致了,挑了瓶牛奶走,刚跨出便利店的门,他手机又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