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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林哄他,亲亲他的唇角,不满足,又舔着他的下唇吻了吻,“乖,卓也,喝药,把药喝了,我们先退烧。”

穆卓野从未尝过这种甘甜的滋味,他渴望已久,于是迫不及待张开了双唇。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这样的情境下,一个病恹恹的吻,谁也没有发现其中奥妙。

经过不懈努力,褚林终于哄着穆卓野把退烧药吃了,可退烧药治标不治本,后半夜,穆卓野的体温一度飙到褚林不敢碰。

穆卓野后背的伤口发炎了,很狰狞,并且泛着一股悚人的气味。

褚林怕了,一晚上不敢合眼,他不停烧热水,放凉了再给穆卓野擦身体,起点聊胜于无的降温作用。等退烧药的时间一到,褚林立刻把剩下的药全灌进穆卓野嘴里。

一番折腾下来,天已经微亮。

穆卓野缓缓睁开眼睛,不算特别清醒,人烧得有点迷糊,他看见褚林的脸,倏地抬起手臂把人压在身子。

之前回到木屋时没看见人的恐惧再度席卷而来。

“林,你去哪儿了?”穆卓野问,跟做噩梦似的,眉头紧蹙不展。

褚林不敢动,怕是牵动穆卓野的伤,“我哪儿也不去,卓也,你松开我,我给你涂药!”

“药?”穆卓野糊涂了,“什么药?”

褚林也不知道什么药,他很忧愁,看着桌上的瓷瓶罐,“你往我脚上涂的这些药,能治你的外伤吗?”

穆卓野想起来了,他有些自暴自弃,趴回床铺,“治不了,不管用。”

褚林面色沉了,“那你第一次背狼抓伤了涂的那些药呢?”

穆卓野不装了,“那就是普通碘伏,糊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