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赶紧关了火, 把锅随便往旁边一放,抓着英美里就往外走。
“你干嘛?”英美里震惊,“你要带我去哪?”
“我的店太小了。”天童一边锁门一边说,“这条街尾巴上有一家店的鹅肝做得超级好吃。”
“鹅肝还能做得超级好吃,不都是一个味道吗?”英美里不信。
天童:“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一路把人拽到餐馆里。
这条街与其说是巴黎,倒不如说更像马耳他或者塔斯这种小城。上坡路很多,在街边细细的人行道上靠墙摆着几张小桌高脚椅,一前一后。
天童熟门熟路地点了几个菜,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问她:“所以呢?你的比赛怎么样了?”
两年,以英美里的晋升速度,已经在意大利排超的冠军球队贝内文托里稳稳当当地坐上了副攻分管助理教练的宝座。
听上去好像是没有之前在白鸟泽当挂名负责的教练那么风光,但这显然不是同一个量级的。
天童喝了口气泡水:“所以你们会有那种吗?勾心斗角?像那种前辈肯定会看你不顺眼吧,以前不都还有那个谁谁”
他想不起来了,只能一个劲的用‘谁’来代替:“那个谁不是也想把你赶走吗?”
英美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记错了,那是我把他赶走了。”
天童插起一颗小番茄,口齿不清地摆摆手:“哎呀,都差不多了!所以说你在意大利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