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哪里,群体荣誉都是很容易被煽动的。所以光是美国网球界就有东西海岸两大阵营。洛杉矶这边当然是西海岸,阳光健美自由奔放;东海岸则更偏向于学院派,用凯宾的话来说,‘跟那群英国佬差不多’。

“不过我们没决定要去。”越前说,“打双打实在是咳,没意思。”

英美里假装听不出来他最后强行给自己挽尊,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去窗边接电话了。

桌边,凯宾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就被越前阻止了:“你别想了。学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凯宾‘啊’了一声,相当疑惑:“可是如果学姐带我们打双打最后成绩不错的话,不就可以顺理成章进入职业网坛的教练圈子吗?我可以给学姐介绍几个很有名望的老牌教练”

他听越前说过这位学姐是准备当教练的,加上她表现出来的网球素养和比赛分析能力,想当然就以为英美里应该是奔着职业网球教练来的。

这不挺好?事少钱多对她来说还挺简单,人脉充足起点高,谁不干谁傻不是。总之凯宾坚信自己的判断,而且已经开始盘算有哪些人可以介绍给学姐认识。

结果越前沉痛地摇头:“你想太多了,学姐是来美国念研究生的!压根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再说她的未来志愿是当排球教练啊——”

凯宾大惊:“排球教练?学姐的排球水平很高吗?她是打排球的吗?”

但他立刻又反应过来,不说肌肉力量和弹跳,光是身高凯宾顿时狐疑:“也不像啊?”

“不管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都给我打住。”英美里走回桌边坐下,喝了口面前的冰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