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好奇:“你在说你自己吗?”

迹部大怒:“你才是神经病!”

英美里这次难得没有跟着落井下石,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呃,东京是不是有一所高中叫樱兰高校樱兰高等学校”

迹部还没来得及点头,教室门就被推开了。

之前还有些朦胧的嘈杂声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一个金发小少年快乐地围着教室跑了一圈,一边跑一边用他奶声奶气的夹子音高呼:“哇!这就是东京大学的教室吗?小春就是要在这里学习两周参加考试吗?”

他一路飞奔,最后降落在讲台边。那里早已经被同行的黑发高大少年收拾出了一块干净的空地,摆好镶金边的红丝绒高背椅供他坐下。

“呜呜,崇,辛苦你了!”金发少年泪汪汪。

英美里黑线:“话说那张夸张的椅子是哪来的?话说这群人又是哪儿来的?”

不用过多介绍,她已然了然。东京有钱人虽然不少,但有钱好看年轻的神经病确实不多。这群人赫然是樱兰高校的男公关部团体啊!

她想起迹部一开始很不好看的脸色,转脸问他:“你认识?”

迹部点头:“喏。”又朝前面抬了抬下巴,“有钱的神经病。”

英美里仔细看了看讲台上翘着脚扮可爱的埴之冢光邦、沉默的石像铦之冢崇、在挥泪对春绯表示不舍的金发男须王环、笑容和蔼跟幸村不二撞款的眼镜男凤镜夜、长得一模一样还在演小剧场的常陆院兄弟

她对中间满头黑线的春绯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又回头问迹部:“你说的神经病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