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泉同样目瞪口呆:“这、这个应该不是可以持续使用的战术吧?是为了救场刚刚那个一传的超常发挥我看看他传给谁了——白布!”
“24-18!”裁判吹响哨子,“白鸟泽得分!”
“蒙的吧”及川喃喃,“瞎猫碰上死耗子? ”
b的二传和二传自己的进攻,虽然听上去只是把人换了一个位置,给同样的角色装上不同的技能点,似乎没什么难度。但事实上越是直白的互换,操作起来越是困难。
至少对岩泉来说,要让他突然承担及川的责任,在一个相当不好传球的位置传出一个精确可控的高质量二传,估计练习20个球里面能传出一个。这甚至都是乐观估计了。
“但这也只是拼运气吧?”及川眉头拧得死紧,“讲概率的事,比赛里或多或少都有几次?”
运动员虽然一直被看作是一个赌性很重的职业,但事实上每个运动员在场上和训练中都是极端谨慎主义的代表。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几乎不会轻易去尝试任何一个全新的东西。
但如果要说这是白鸟泽在赛前就训练过的战术也同样很离奇,毕竟运动员谨慎,难道英美里就不谨慎?这话连及川都要嗤之以鼻。
“不是运气。”手冢判断。
“为什么不是运气?这不可能是练好的啊!刚刚那球明显是因为一传失误才偶然打出来的”及川嘟哝,“就算不是运气,哪会有二传专项练扣球、b专项练二传”
在手冢平静的目光里,及川声音越来越小:“不、不会吧,还真是她干的?”
不消说,三人都反应过来。这确实是英美里干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