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桐生的眼睛:“能理解吗?”
桐生不由自主地点头:“可以,德久教练。”
“一旦出现漏接的情况,后场也没有专门的自由人来接一传,所以在拦网的时候可以不用强求拦死。”
“做到一触那一步就足够了,不要苛求。”
桐生再次点头,紧绷的肩膀舒展开来:“好的,我明白了。”
而再次上场后,饭纲队的比分,便真的如她所言慢慢追了上来。
尾白感慨:“大概不会是有什么言灵吧?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切都会成真?”
他话音刚落。英美里又替牛岛队叫了一次暂停:“木兔的一传还是接得太糟糕了。”
她评价道,然后在木兔委屈的目光里忍俊不禁:“比之前合宿的时候有进步,这样说可以接受了吗?”
“至于尾白,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习惯,但是你看上去没有非常强烈的、和别的攻手争夺托球的欲望。”
她原本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一些细碎的灵感,白橡色的头发不自觉溜到脸边。
说到这里,忽然抬头看一下尾白:“就个人实力而言,你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攻手差,所以──”
尾白以为她要说点什么鼓励他勇敢争取之类的话,但没想到英美里摸了摸下巴,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既然实力很强,那么你在场上要承担的责任就应该和其他人差不多。”
她翻了翻,将被她涂鸦的那一页给尾白看了看:“现在你还比牛岛少得5分,如果今天比赛结束的时候依然是5分的差距,那么”
她的语气一直很平淡,但尾白忍不住双腿打颤:“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