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她的眼神冒犯到,迹部跳脚:“干什么!你的表情——”
坐人飞机,实属50的寄人篱下。英美里唯恐自己被他从飞机上甩下去,立刻卑躬屈膝从包里摸出一副牌。
“来打牌!”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日本飞英国也就十几个小时,睡一觉再打几局牌,很快就到了。
不过他们三个打牌的水平倒是势均力敌,下飞机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贴了几张纸条,一说话就在眼前飘啊飘。
虽然输的局数和受的惩罚都差不多,但唯一感到羞耻的只有迹部。
英美里跟幸村是足以登上《这个角色脸皮真厚呀》排行榜一二名的水平;而迹部,大家都懂,爱面子到累死也要硬撑着君临天下的类型。
搞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气得满脸通红,像被幸村跟英美里联手欺负了一顿一样,气冲冲地从私人飞机上下来。
虽说是来英国看手冢训练的,但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提前过暑假。三个人先按迹部的规划,到他家巨大的庄园放下行李休息整顿,然后就出门吃午饭。
“原来迹部的小学是在英国念的。”幸村若有所思,“我还以为”
迹部挑眉:“以为什么?”
“看你的行事作风,还以为会是在更开放一点的地方。”幸村礼貌微笑。
英美里好奇:“不过你在英国的时候也这么……呃,大手笔吗?感觉他们是那种面上捧场,然后背地里嘲笑你浮夸的类型。”
迹部头一抬,冷哼:“本大爷压根不关心无足轻重的人是怎么想的。”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并非嘴硬。虽说听上去跟他之前在飞机上输牌的表现有些相悖,但这也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