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皱着眉组织语言,“好比说,对面的自由人接了一个不到位的球,那么这种时候他们好像天然的就知道该不该由二传尽力再触球一次,又或者是让攻手直接打调整攻。好像已经有一个成熟的模式”
他表情很苦恼,比英美里让他们打完两场练习赛过后再做一组200米冲刺还要苦恼。
“但是如果是釜原学长接了一个不太到位的球,我无法判断这个落点对于御木学长或者濑见来说能不能再二传调整,也不能很好地判断这里该由我来补救,还是说其他攻手来直接将球打过去。”
“如果不是我进攻,那么我该不该去补救?或者我下一个球该怎么打?这些好像都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
嗯嗯,不错,很有感悟嘛!果然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老师!英美里欣慰点头。
但牛岛不愧是牛岛,忽然抬头对她说:“德久,这个往你的训练计划里加一下。”
英美里:……
英美里:“你是教练还是我是教练?”
第二局伊始,鹫匠将牛岛换了下来。中目作为替补重新上场,做了西川的接应。
他作为二年级,跟西川几人的配合默契度要比牛岛高上些许,但这一点点默契并不足以补上攻击力的欠缺。
原本防守就不如稻荷崎的白鸟泽一下失去了牛岛的炮轰,很快败下阵来,2-0输掉第四轮。
这下稻荷崎的应援团更是掌声如云,尖叫、呐喊,女孩子清亮的叫好和大叔们兴奋的吼声,混杂在令人心神震动的管乐声里。
英美里不自觉地用空气填充着腮帮。她有时候想东西下意识就会这样,自己都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