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高利息做诱饵。老年人想着是在银行里面,很多都会上当。
陈老师叹口气,“存定期的,万一急用拿着身份证还能去取出来的。就只是损失定期利息而已,会按活期给你算。但是这保险,中途不能拿出来,这就让人心头悬吊吊的了。”
第二天十点多,秦歌买了些水果拎着去花映寒家。
近得很,步行十来分钟就到她屋门口摁门铃了。
花映寒本来就是挨着她自己的门市买的,前后脚买的。
交房也是前后脚,八月底交的,精装房。
其实也是刚搬进去不久。
打开门,花映寒高兴地道:“秦歌,阿姨好!”
弯腰拿了两双拖鞋给她们换,又给陈老师搬了个坐着穿鞋的小圆墩。瞧着象是沙发搁脚的。
常山龙在厨房里忙活,系着围裙探头出来打招呼。
“阿姨好,秦总——”
秦歌道:“哟,你倒是能文能武啊。行,可以,花花明天把他带上吧。”
看这样子是同居了啊,那她估计真能领到个谢媒红包。
花映寒笑着带头,“好!”
常山龙负责做饭,花映寒就在客厅陪客。
秦歌问起事件的后续。
花映寒道:“他们一度也想耍无赖的,答应了又反悔。后来再来闹被龙哥赶走了。他们就骂我有钱贴男人,就没钱孝敬父母。学精了,不提弟弟的事了。可龙哥比我有钱多了啊!他们知道之后又想找上他要彩礼,但是嫁妆是一分都没有的。要是不给,他们就到我这里来上吊。我也没法一次次的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