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的眼睛便弯了起来,已经初步有了苏釉那双桃花眼的雏形。
路桥激动的不得了,恰逢苏釉下了手术进来,他立刻就认真告诉他:“幼幼,他知道自己叫团团。”
“我刚才叫他团团他笑了。”路桥说,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一定是你平时跟他聊天时提到了对不对?”
苏釉没忍住笑,但路桥那么高兴,将他的手握得那么紧,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婴儿的笑容事实上极大可能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明明以前没孩子的时候,路桥觉得和苏釉两个人就已经足够幸福了,可这个小家伙一来,他好像整颗心都化了。
他本以为幸福已经到了顶点,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孩子的到来,还可以将他们的幸福更拔高一点。
团团的表现太好,外加他其中一个爸爸又是产科医生,所以在对身体做过常规检查后,原本正常七天的住院时间,才不过过了三天,就被老主任给赶回家去,为下一个孩子腾出了床位。
团团回家的时候才刚出生三天,正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路桥连亲都不敢亲他。
虽然特意请了育婴师赵姐,但是两个人商量后,仍将婴儿床放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团团睡在浅蓝色的婴儿床上,摊着的小胳膊小腿又白又胖,恨不得像地里的莲藕分出了一节一节来,虽然还未及生出睫毛来,但头顶的发却又黑又浓地覆在饱满的额头上。
路桥拥着苏釉坐在床上,齐齐倾身往婴儿车里看。
“他怎么这么可爱?”苏釉见惯了小婴儿还好一些,路桥心都是痒的,如果不是怕压到小宝宝,苏釉怀疑他都恨不得晚上要抱着团团睡。
“想亲吗?”苏釉忍着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