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温润,几乎和刚送出去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可见路桥用的很爱惜。
“这块砚台好用吗,哥。”苏釉问。
“好用。”路桥说,“这几年几乎都在用它。”
他说着笑了一声,又说,“这块砚台都能换三辆你选的那款车了吧?”
一句话又扯回了选车的事情上。
“够用了,哥。”苏釉有些好笑,“我看领导的车子也就六七十万,我用个半价的正好。”
“你懂得还挺多,”路桥被他的话逗得笑了一声,“职场上这些弯弯绕都是跟谁学的?”
“回国的时候在论坛上学了学。”苏釉说,“又问了问我以前的学长。”
“高中的?”路桥有点诱惑,“你高中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吧。”
“谁说的?”苏釉立刻反驳,“吕少言和何显不是我的朋友吗?”
“哦……”路桥很欠抽地拉长了音调,见苏釉正瞪着他,悄悄改了口,“确实有。”
“嗯。”苏釉点了点头,然后凑近路桥,“不过吕少言和何显都不接地气,我问的是大学时候的学长。”
“他回国早,对这些职场上的人情世事都很有研究。”苏釉补充了句。
路桥见他像模像样地说话,忍不住抬手在他发顶揉了一下。
“司机的话……”虽然知道苏釉大抵是不会同意了,但路桥还是故作不经意地试探了下。
“什么司机?”果然,苏釉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看他,那种表情带点嗔怪,又带点娇俏,让人就算被拒绝都心甘情愿,“我们领导都自己驾车,你给我配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