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抵在亭柱上,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雪花被风吹进来,落在他薄薄的眼皮上迅速融化,他连眼睫都潮湿了起来。
亭子四边没有门,风卷着雪花吹进来本该是极冷的,可苏釉却只觉得热,像是一块遇热的奶油,几乎要融化。
——
冬天天短,周茉五点多钟到了路家,恰逢苏釉和路桥刚洗完澡,携手从楼上下来。
两人的头发都略带点潮湿,眉目含笑,几乎是一样的神情。
周茉看到这样的苏釉时忍不住愣了一下,她没见过这样柔和的苏釉,一次都没有过。
她愣了瞬间,随即忍不住笑了一声:“哟,这是一起洗的吧。”
苏釉抿着唇笑,刚要阻止她不要乱讲,就听身侧路桥低低地笑了一声:“让你帮忙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给。”周茉把手里一个药房包装的绿色袋子扔给他,笑着感叹道,“你们这是把狗骗来了杀啊。”
“什么呀哥?”苏釉低头去看那个袋子里装了什么,不过只看了一眼,他的耳尖就红了起来。
是昨晚家里缺的那些工具……
“说起来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周茉坐下,对路桥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势来,“说好的消息互通,你自己见了苏釉,一个字儿都不跟我透。”
餐桌上已经快要摆满,刘嫂还在往上面摆着饭菜。
闻言忙笑着说好话:“我们少爷多重视周老板谁不知道,要是真有什么肯定是忘了。”
“刘嫂你别替他说话,”周茉来势汹汹,“这次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我可饶不了你家少爷。别人怕他,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