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他说,像是沉思了片刻,在路潍勤以为自己长辈的身份终于起到作用时,路桥缓声道,“可不知道伯父听没听过一个成语。”
“什么成语?”路潍勤问。
“为老不尊。”路桥笑吟吟地说。
路潍勤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看样子,如果有心脏病的话早该晕过去了。
“潍州,”他看向路潍州,气得语无伦次,“看看老头子和那个女人把你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
不提起他母亲和外公还好,提起来路桥绝对会撕破脸皮。
路潍州了解路桥,因此本来要训斥路桥的动作都缓了下去,更深恨他这个哥哥说话没有分寸。
“是吗?”果然,路桥笑了笑,他越是心里愤怒,表面上就越平静,一双凤眸里的笑意也十分浓烈,“可不是呢,没有那个女人和老头子,你们姓路的现在还在翻垃圾桶吧?”
“你!”路潍勤气得眼睛外突双手直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路潍州也握起手杖重重地往地上敲了几敲。
他也没想到今天路桥的戾气这么大,正事儿都还没谈一句就已经鸡飞狗跳。
他不过也就问了崔如意的事情几句吧?结果他们两个老头子就被他追着猛戳软肋。
“路桥!”路潍州没忍住,重重地呵斥了一声。
可路桥却像很高兴,他端起杯子,看里面不知道怎么掉进去的一根茶叶慢慢舒展身姿,漾出如神女般的舞姿来。
“那个女人和老头子教的不好,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让路升缠着周媚呢?”路桥笑着说,“周媚的鞋底舔起来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