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花束绑带的手心不觉出了汗,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和最初很机械又冷漠地完成任务的麻木感不同,现在,他心头一片滚烫。
只是,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份滚烫并未能持续太久,在三千就被一桶冰水兜头泼了下来。
——
进入三千时,小张的电话终于回了过来。
“小少爷,”小张说,语气里没有那么足的底气,“抱歉,刚刚我和太太被堵在了闹市区,都没有听到电话。”
“真巧。”苏釉笑了一声,语气里多少有些不置可否。
“是真的。”听他这样说,小张慌忙解释。
精虫下了脑,他人也清醒了些。
爽是真的爽了,现在怕也是多少有些怕的。
毕竟这份工作对他未来的意义非同凡响,而且……
他现在确实离不开洛颀。
无论是身体还是一颗心,仿佛都被洛颀给拿捏住了。
现在这么方便两人相处的职位,恐怕是没有第二个了。
“我并没有不相信你,”因为路桥就在身侧,苏釉收敛了自己的语气,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安慰的意思,“你平常经常被人质疑吗,表现得这么敏感?”
这话说的……
小张的手机此刻正放在操作台上,放的外音,因此苏釉的话一字不漏地进了洛颀的耳朵。
闻言,她瞪了小张一眼,怪他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