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贝穿着生理裤,尾巴懒洋洋地摇。
苏釉本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平时总遛大贝的老李叔向他解释了缘由。
“那,它会难受吗?”苏釉问。
“年轻的时候会,现在年龄大了就好多了。”老李叔误会了苏釉的意思,呵呵地笑,“动物发起情来和人不一样,以前看它难受得厉害,少爷还特意让人带去配种站帮他解决呢?”
“什么?”苏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耳尖一片通红,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连动物都知道帮忙解决,怎么他自己就不行?”
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他耳尖一阵滚烫。
从大贝的生理裤上移开视线,他向远方看去。
绿草茵茵,树木森森,人工湖的一角在阳光下泛起柔柔的水波,风随流云,空气中都是秋天清爽的味道……
与大自然相比起来,昨夜的那些事情好像又不是什么事儿了。
人类太过渺小,犹如蝼蚁,蝼蚁间的事儿,算得上什么事儿呢?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喝醒酒汤,喝不喝得习惯,”苏釉用自己手中的细木条轻轻地戳了戳大贝翘起来的前爪,“不过我自己觉得,我煮醒酒汤还是很有一手的。”
毕竟也是为苏怀民煮了十几年的醒酒汤的,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大贝一双笑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前爪轻拍他手里的细木条。
本来力气一直都十分柔和,可不知看见了什么,它忽然嗷呜一声,细木条也应声断裂。
“大贝。”身后传来一声略微威严的低喝声,大贝刚起了一半的身体重又悻悻地伏在了地上。
苏釉的手一松,断裂的细木条也随之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