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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什么。”我冲那朱宾道,“派人好好照看老爷子。”

“必,必须的……”

我拉着晨星来到外面,在院子里四处走动查看。心说,好容易有了线索,孙奎两口子却死了。指使王会计在砖窑厂里‘避难’,借走他阳寿那人,到底是谁呢?……

就这么转悠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也没见昨天和孙奎喝酒的那两个人。

我看了看表,冲朱宾道,“走,跟我去孙奎两口子出事的那地方去看看。”

“让老,老六跟你们去吧。”

“老六?”

“就,就是他。”朱宾指了指远处那瘦子,“他最,最先知道孙奎出事的。然后通,通知的我。我才赶,赶赶,赶过来的……老六,你跟冷哥跑,跑一趟。”

在那‘老六’的带领下,我们出了村子,来到村前那条小河。

老六指着石桥上栏杆缺损的地方说,“就从这里掉下去的。”

我走到近前,蹲在桥边,朝桥底下望去。只见落差挺高,河里冻的坚硬的冰雪层上一片狼藉,残留着斑斑血迹,一只鞋躺在那里,看样子应该是孙奎的。

“农用车呢?”我问。

“用吊车吊走了啊。”

“这么快,早上出的事,就吊走了?”

“这村上有辆吊车。”老六说,“因为下雪,闲在家里的……”

这时候,离石桥不远的河岸边,支在水泥秆子上的那大喇叭‘嗡’的一下子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