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去吊祭一下。”师父说,“这人死的很蹊跷,这件事也太怪,我决定查一查。”
因为师父要亲自出马,这天晚上,我和向风都十分兴奋,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来到那人家时,只见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灵棚,靠墙支着口大锅,一个光膀子壮汉正在切肉剁菜。由于死的这人很年轻,所以,灵棚里守灵的都是些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二三岁,应该是他家族里的侄子。一个个也不懂什么叫悲伤,坐在地上嘻嘻哈哈说笑。灵棚正中横着一口棺材,棺头前放着一只骨灰坛。
那对丧子的夫妇早已苦干了眼泪,目光呆滞的坐在正屋里。
“大哥大嫂,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师父代我和向风每人随了二百块钱的丧礼,来到那对夫妇面前说。
“请问你是?”那男的问。
“这是我师父。”我说道。
那男的疑惑的看了看我们,可能在想,你们跟我家非亲非故的,怎么来吊祭我儿子?疑惑归疑惑,那男人还是把我们让到了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坐了。
将近正午时,宾客们陆续到了。向风和师父去上厕所时,随着一阵‘扑通’‘扑通’的踏地声,门口出现一个圆球状的人,正是那闫老板。
闫老板小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我,大咧咧坐了过来,望了望四周,低声说,你怎么过来了?
“打听过来的呗。”我说道,“怎么,不能来吗?”
闫老板长长的‘喔’了一声,“冷大师肯定打听到我厂里放假一天,那些大闺女都会过来,所以就提前来等着了,你到底看上哪个大闺女了,从实招来,魏妞妞好像对你有意思,是不是她?”
‘砰’一下子,我的头撞在了桌面上,我心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别人家办丧事,这闫老板张口大闺女,闭口大闺女。
不一会儿,师父和向风回来了。闫老板奇道,怎么张师父你俩也来了?师父微微一笑,没什么,过来看看。
不一会儿,那些大闺女一个接一个来了。
“喂喂,冷大师,别趴着了,你的魏妞妞来了。”闫老板拍了拍我,我真想踹他两脚。
“咦?小大师,你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