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巴布新几内亚的小鸟上也发生过,那时是有人(玉玲珑或者青蟾之一,我一直不知道是谁下的降)故意下的降头,我把目光转向玉玲珑,她似乎又明白了我的意思,冲我摇了摇头,示意她没有动手。
我也问过李大哥,李大哥说降头之术并非随心所欲就能使的,使降头者必须小心谨慎,如果碰见功力高过自己,或是太过疲惫,体力不够,很容易造成降头反噬,到时生不如死,痛苦万分。
黑夜中看不清司马康的面容,他冷哼一声,分开众人,走了过去,出手如电,在那个人肩膀轻轻一拍,那个人象根木桩一样,颓然倒地。用强光手电照过去,他嘴角流血,显然已经死去多时,随着这一拍,哭泣声也嘎然而止。司马康回过头来,目光如炬,在每个人面前都扫了一下:“那位高人就请现身指教,鬼鬼崇崇的害人,算不得好汉。”
人群中有人冷笑一声,司马康身边的保镖突地跳起,抓起一个人,那个人已经吓呆了,挥动双手辩解着。司马康摇了摇头:“不是他,谅他也没有这个本领。”
他把目光转向我们几个人,陈头摇了摇头:“我的手下没有人会这种邪术。”李大哥抬起头:“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司马康干笑了一声:“不会,不会,想来李先生不屑这些歪门邪道的伎俩。”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当务之急是快离开此地。”陈世安善意的提醒道。司马康点了点头,让大家加快出行。
经过半天的急行军,我们终于走出了溶洞,这显然是另一个开口,我一直在想,这么多的黄金珠宝,有上百吨重,他们怎么运输,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用一种大山羊拉一种两轮车,羊矮车小,便于溶洞之中穿行,而在洞外,前行没多远便看见一条河流,河宽只有数十米,但流速湍急,河流边停着数十只皮筏,这种皮筏是一种充气皮筏,很象许多游船上的救生筏,只不过要大许多。皮筏上有一个小马达,和整个皮筏的体积相比,并不协调,不知道能不能推动他们。
但我心还是暗暗惊讶,司马康他们动用的人员之多,筹划之详细,组织之严密远超过我们想象。通过这也可知道他筹备这事绝非一天两天。但他一个学者,纵使知名度再高,地位再尊崇,也绝不能调动如此多的人马。而陈头说他不是司马康,那他又会是谁?
司马康并非无命之辈,认识他的人多如牛毛,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观察关心,要想冒充他又何尝是一件容易的事。
东西被分装成一个个小箱,已经基本运上了皮筏,有些人正忙着加固。在这里我又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桑切斯,那个韦拉克鲁斯州的高级混血儿警官。看见我们,他有点不自在,勉强冲我们笑了一下。
第四十二章 漂流
看见桑切斯我明白了一切,为什么案子久拖不决,为什么司马康失踪后还能大摇大摆、兴师动众,为什么我们进入墨西哥境内后步步迷惑,原来这一切都是别人设计好的圈套,只等我们跳进去,财帛动人心,中央和地方的执法人员都在配合他们的行动,他们当然能为所欲为。
这时,外面的天才刚刚天亮,从溶洞里出来,已经乱了时间概念,猛一呼吸到新鲜空气,看到绿树鲜花,还有久违的太阳,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上,大家四个人一组,上皮筏子,穿好救生衣。”桑切斯不停地在催促,看来他主要负责外围的工作。仔细观察我才发现所有皮筏中间有细细的铁链子连接。皮筏上面是充气的,半密封的,能把乘坐者完全包裹,保护人减轻撞击时遇到的伤害。
我也不说话,一把拉起小吴跳到一个皮筏子上,肌肉宋和玉玲珑也想跟着我们,被桑切斯制止了,示意他们上另两一个皮筏子。而和我们一组的是柳方絮和一个穿警察制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