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振有词,骆驼被他说的理屈词穷,我也被他负责的精神所感动,这就是所谓的专业精神和职业道德吧。可是朱特很快就杀了过来,我们必须马上起航。
陈头什么也没有说,大步流星走了上去,他从驾驶台上拿起一把钳子,一把抓起船长的左手,按在驾驶台上,一钳子下去,船长的左手小手指被直接砸断,血渍飞溅。船长疼的哇哇乱叫,鼻涕眼泪都飞了出来,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风度。
陈世安连眼皮都没动,转过头来告诉大副,如果一分钟后船还没有发动,断的就是大副的手。大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骄横。一迭声地答应。
我跑了过去,冲陈头打了个手势。我们两个站在船舷边,这时其他的队员也已经赶了过来,我们只有一枝127毫米的机枪,一枝ak47,两枝英式李·恩菲尔德步枪,前两种武器还有几十发子弹,而英式步枪就各只有一个十发的弹夹。没有了子弹,步枪的功能就相当于一个烧火棍。
朱特等人越来越近了,突然潜艇那里传来了枪声,雇佣兵们猝不及防被打倒了2,3个,其余的人四处奔逃,寻找武器和掩体,纳斯和柳生急匆匆地保护那位大人物上了潜艇。朱特带领的人迟疑了一下,对方的进攻速度很快,在夜色里搞不清有多少人。而在码台上负责搬运的巴国士兵一哄而散,雇佣军们很快愣了过来,他们训练有素,迅速组织了抵抗,朱特带领的人也赶了回去。
但对方躲在暗处,又熟悉地形,不时地放两三枪冷枪,朱特他们也无可奈何。
渡轮的发动机开始怒吼,整个船只在剧烈地抖动。望着远处的战斗,孔有坚定地说“是黑龙在帮助我们。”他把一个布团放在了陈世安的手中,陈世安打开,那是用红色墨水写的,汉语夹杂着英语,字歪歪扭扭,显得写的很匆忙。“这上面写的是小心有诈的意思。是他悄悄放在我的鞋子里面的。”孔有小声地解释。
渡轮慢慢地离开港口,枪声渐渐停歇了下来,不知道黑龙他们怎么样了。这时外面依旧漆黑一团。在海上夜行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没有卫星导航、没有雷达,甚至没有灯塔。船长和大幅手里只有一幅老旧的海图。除了驾驶室,船上所有的灯光都被关闭。渡轮一共有三层,三层是驾驶室和观景平台,平台深处有一个会议室模样的休息室,几个小孩一进来就钻到休息室的最深处,再也不肯出来。
按照陈头的布置所有的人都被分置在各个船舱里,我们的人都集中最上面,除了我们的人还有一个意大利的牧师和他的助手,一个日本的医师和两个新加坡的护士。驾驶室和船尾各有两个舷梯负责人员的上下。
徐教导员、郭上校他们展现了强大的组织领导能力,在孔大哥的帮助下,他们把人们安置在不同的位置,而且还在各层指定了负责人、治安、医疗各类管理人员。下面一片乱哄哄的,吵的人头都痛。
这时两名美国人布兰顿、凯瑟琳和古亚见了面,大家依然亲热,但亲热中都隐含着戒备,没有人提起那下落不明的华人教授,他们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学校的研究人员。
黑龙的提醒象一块石头压在我们心上,陈头让骆驼带着机械宋、白法海和一名船员下到底舱仔细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徐教导员、我、和那名美国男子布兰顿一组去第一层监视,郭上校、孔有和那名美国女凯瑟琳子一组去第二层监视。我们主要的任务一是观察有没有异常人员,二是有没有人携带武器。一但发现视情况相机处理。
第五十四章 情况百出
不好意思,由于精心,第二个五十二章实际上是五十三章的内容。
两名组长一人带了一把英式步枪,而其它的人只能带砍刀了。我们下到最下面一层,此时只有一两个应急灯还亮着,灯光昏暗。经过一天的惊吓和劳累,许多人都进入了梦乡,但还是有一些人因为担心还有其他原因,并没有睡觉,而是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